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霹靂城 第三集 天道聖劍江湖

 

劉三為解救白陽生,挺身而出對付七怪,白陽生在旁邊觀戰,仍然不動吹毛之力,劉三準備施出雷射箭。

劉三:「有種別跑啊,我劉三不是以前的劉三,我是頂頂的大先覺。」

白陽生:「憐哉憫哉。」

劉三:「什麼憐哉憫哉?你已體會強弱善惡了吧?強者生弱者亡。」

白陽生:「我不以為然。」

劉三:「這次若不是我救你,你難逃一死。」

白陽生:「不,我不會死。」

劉三:「怎麼講?」

白陽生:「因為我不是史艷文,他們眾人是要殺死史艷文,史艷文跟他們可能冤仇很深吧。」

劉三:「因為我認為你就是我妹婿史艷文,所以才幫助你,不然我幹麻多事?」

白陽生:「罪過罪過,都是史艷文的罪過,史艷文為什麼仇敵這麼多呢?」

劉三:「這次白打了,因為你不是我妹婿,提起我妹婿艷文他盡忠愛國、侍母至孝,對妻子有情對朋友有義,他就是太好了,不但洩網的罪犯要尋仇,連皇帝的西妃也想毒殺他,艷文為了忠於皇帝才棄官逃避,到現在已經八年了,全無他的蹤影,又聽說被飄所殺變成無頭屍。」

白陽生:「可能是謠傳,既然是好人,絕不會遭此下場才對。」

劉三:「什麼?岳飛精忠愛國,他的下場如何?所以你應該知道世風日下人心不古,我劉三隨著世態的轉變,而成一個好殺的人物。」

白陽生:「劉先覺…」

劉三:「別叫我劉先覺,叫我劉三就好。」

白陽生:「劉三兄,你的確變成一個非常可怕的殺手,我希望你依我的第三句詩,『一求三寶復原性』。」

劉三:「什麼叫復原性?」

白陽生:「人的本性是善的,人之初,性本善,所謂一即是元竅,一者數之始也,亦是宇宙萬匯之本源,在人慾橫流、迷真逐妄的末法時期,宗教勸善挽回人心,不許以武功濫廢人身,成為殺人罪犯,武功是用來救人救已、保衛國家,絕不許當做利器而殺人害已。」

劉三:「跟你廢盡喉舌對我無濟於事,你又不是我妹婿史艷文。」

白陽生:「是,我是白陽生不是史艷文。」

秦假仙:「劉三,他不是史艷文,我叫他帥哥哥。」

劉三:「什麼?講清楚。」

秦假仙:「帥哥哥。」

劉三:「帥哥哥?」

秦假仙:「長得太帥了,潘安宋玉也沒他的帥,所以叫他帥哥哥。」

劉三:「秦假仙,我派你調查兩件事情。」

秦假仙:「哪兩件事你說吧。」

劉三:「第一件,獨眼龍屬哪一派;第二件,長春樓黑白郎君和我妹妹劉萱姑是否真愛,或者互相利用。」

秦假仙:「遵命!」

 

獨眼龍追趕幽靈馬車是要殺誰呢?幽靈馬車縱出一名幽靈殺手,這名殺手竄入燕子谷,獨眼龍隨後逼進!

 

二僧五道圍殺二齒、怪老子。

二齒:「老子,會翹掉喲。」

怪老子:「拼啊!」

當他倆在九死一生之際,樹林中縱出無名女俠,無名女俠射出連環燕子鏢!

二齒:「老子,我的功夫確實厲害。」

怪老子:「給我閉嘴,被打得鼻青眼腫的還厲害。」

二齒:「二僧五道被我踢過來踢過去,個個像跑馬燈似的。」

怪老子:「那是有人來幫助。」

二齒:「老子,是誰來幫助?」

怪老子:「我想可能是山神,不然就是土地公,因為山間沒有人。」

二齒:「有一陣香味,怎麼會是山神或土地公?」

怪老子:「對啊,香味是香的香味。」

二齒:「是女人灑香水的香味,可能是有女子來幫助。」

怪老子:「有可能嗎?」

二齒:「怎麼不可能?」

怪老子:「一個老頭和一個醜八怪,女子怎麼會幫助我們?」

二齒:「這你就不知道,女孩子見我二齒可愛就來幫忙了,老子。」

怪老子:「叫我老?我有多老?別叫我老,叫大哥!」

二齒:「大哥,這支鏢,這支鏢有叉像個尾巴。」

怪老子:「燕子鏢,二齒,這麼看來是用燕子鏢的人來幫我們的,我們去調查看看是誰用燕子鏢這種暗器,那個人就是我們的恩人,我們應當拜謝。」

二齒:「對對對,老子…」

怪老子:「又是老?」

二齒:「不,大哥,我們找不到劉三,劉三說不定被人宰了。」

怪老子:「不會的,劉三現在武功那麼利害,現在的劉三不是以前的劉三,是鼎鼎大先覺,功夫天下無敵,趕快再找找看。」

二齒:「好,快找劉三。」

 

(燕子谷)

谷主:「每次入城吃酒就惹起事端來。」

谷主之弟:「大哥別生氣,事到臨頭想辦法劫獄。」

谷主:「劫獄?你說的比唱的好聽,貴州府捕頭狄卿十八般武藝件件皆能,劫獄不成功反而加一條罪,豈不是畫虎不成反類犬。」

谷主之弟:「想想有什麼好辦法…」陰陽扇飛入。「陰陽扇!黑白郎君投書。」

谷主:「什麼?黑白郎君之書?」

谷主之弟:「不錯。」

谷主:「到底寫什麼?」

谷主之弟:「寫著一刻鐘內把三百兩黃金放在谷口,否則血洗燕子谷。」

谷主:「禍不單行,兒子被抓去關,還有人來恐嚇勒索,真是禍不單行。」

谷主之弟:「大哥,錢死人免死。」

谷主:「好吧,準備金條。」

 

幽靈馬車縱出的惡徒幽靈殺手陸精,在燕子谷口等候三百兩黃金,獨眼龍亮出豹眼鑲金刀。

獨眼龍:「幽靈殺手陸精,我找你很久了。」

陸精:「找我何故?」

獨眼龍:「榜上有名便無命。」

谷主:「黑白郎君,三百兩黃金在此,你來點點看,我們燕子谷的人不做黑色買賣,希望你下次別再來了。」

谷主之弟:「大哥,這兒有個無頭屍。」

谷主:「無頭屍?」

谷主之弟:「大哥別怕,摸起來身體還是熱的,可能死不多久。」

谷主:「為什麼有這無頭屍,黑白郎君你不要殺我兄弟,饒命饒命。」

谷寒燕:「父親大人你們讓開,讓我和罪魁黑白郎君一拼生死!」

谷主:「燕兒妳別胡說,黑白郎君是武林權威,他要金條不是要我們的命。」

谷寒燕:「爹,三百兩黃金可以幫助貧窮的人,不要讓那罪魁奪去。」

獨眼龍:「一流的。」

谷寒燕:「不錯,我就是武林一流的女殺手,黑白郎君你若有氣魄出來一決生死!」

獨眼龍:「女殺手,後會有期!」離開。

谷寒燕:「爹,你了解了吧,世間就是強欺弱,我才準備與他廝殺,他害怕就走了。」

谷主:「不可能,黑白郎君怎麼會懼怕妳一個女流之輩。」

谷寒燕:「爹,你一向不相信我的話。」

谷主:「不是不相信妳,我在想這句『一流的』,武林道上有個出名的快刀無敵,殺人於眨眼之間,他口出一流的,這個人可能是黑白郎君指使出來,被他殺死的無頭屍。」

谷寒燕:「爹,看來這是黑拼黑。」

谷主:「也非黑拼黑,因為這個一流的所斬的都是武林敗類,十惡不赦的人,燕兒,妳快把這具屍體埋掉。」

谷寒燕:「遵命。」

谷主之弟:「大哥,我姪兒被關在牢裡求救無門,我想出一個好辦法。」

谷主:「有什麼辦法?都是被你寵壞的,常常帶他去喝酒,喝了酒就惹事!」

谷主之弟:「大哥別生氣,金條二條買通師爺…」

谷主:「太卑鄙!」

谷主之弟:「大哥,為了兒子嘛,人不自私天誅地滅。」

谷主:「好吧,拿去,你去辦妥當。」

谷主之弟:「為弟得曉。」

谷主:「燕兒。」

谷寒燕:「在。」

谷主:「將金條抬回去。」

 

馬文海:「嘻…條條有理,我到牢裡去看看你姪兒,教他口供,我們大人怎麼問他就怎麼答,然後就會釋放他。」

谷主之弟:「感謝感謝。」

 

孟天亮:「陳阿斌,你說被谷萬生打斷腿,金部謊言,你變成誣告,你知不知罪?」

陳阿斌:「大人,前日你說惡霸谷萬生有罪,將他押禁牢獄,今日變成我有罪,我是什麼罪?」

孟天亮:「你誣告好人有罪,你不知道嗎?」

陳阿斌:「大人,我腳斷了還沒好,你看也知道。」

孟天亮:「谷萬生,你怎麼打斷他的腿?你再說一遍。」

谷萬生:「沒有,大人,我沒有打斷他的腿,我在燒鴨店飲酒,他也在那裡飲酒醉醺醺的,我飲了酒放了一個響屁,他就問了誰放屁,我很君子就說我放的,他馬上給我一巴掌,說我對他無禮,動手就打我,我就跑他一直追,追到店門口被石頭絆倒摔斷腿。」

孟天亮:「有證人嗎?」

谷主之弟:「有,我。」

孟天亮:「證人,當時發生的事情你都看清楚嗎?」

谷主之弟:「沒錯,就如谷萬生所說的。」

孟天亮:「你和谷萬生什麼關係?」

谷主之弟:「我是路人,跟他沒有關係,詳情聽說…」

孟天亮:「好,谷萬生你沒罪,你的證人也沒事,都回去吧。」

谷主之弟:「多謝。」

谷萬生:「多謝老爺。」谷主之弟和谷萬生離開。

孟天亮:「陳阿斌,證人和谷萬生所說條條有理,你誣告好人,我判你關二年。」

陳阿斌:「啊!關二年…」

孟天亮:「怎麼?你家裡還有什麼人?」

陳阿斌:「我家裡有個七十多歲的老父。」

孟天亮:「幹什麼的?」

陳阿斌:「他在菜園子裡種菜。」

孟天亮:「你們還有田地可以種菜,生活不錯嘛。」

陳阿斌:「普通啦。」

孟天亮:「我放你回去和你父親相會,然後你要回來關二年知道嗎?」

陳阿斌:「啊…」

孟天亮:「我問你,你父親他有拜神嗎?」

陳阿斌:「這…」

孟天亮:「你不知道有拜有保佑嗎?」

陳阿斌:「有,我家菜園旁邊有墳墓,有個百姓公,我父親拜百姓公。」

孟天亮:「百姓公無效,要拜大的神知道嗎?」

陳阿斌:「我爹也曾去拜池府千歲。」

孟天亮:「池府千歲不靈,叫他拜五府千歲。」

陳阿斌:「請問大人,拜五府千歲就能保佑我無事嗎?」

孟天亮:「五府千歲如果出面,你就沒事了,跟你父親這麼說,他就聽得懂。」

陳阿斌:「多謝…」

孟天亮:「回去見面說說話,馬上回來關。」

陳阿斌:「多謝大人…」離開。

孟天亮:「池府千歲那麼有效。」

馬文海:「五府千歲會出頭。」

 

二齒:「怪老子。」

怪老子:「叫我大哥,別把我叫老了。」

二齒:「大哥這邊一堆那邊也一堆,民眾紛紛議論,說什麼有錢辦生,無錢辦死,說這個府台大人很會貪污。」

怪老子:「二齒你最愛聽閒話又愛管閒事,真討厭。」

二齒:「大哥,地方有貪官,百姓就會受冤枉,我們是義俠,要伸張正義,維護國法的尊嚴,必須調查清楚,艷文也是這麼交代我們的。」

怪老子:「好吧,要查就查吧。」

 

陳父:「有夠歹運…禍從天降…」

陳阿斌:「爹,要相見就要等兩年了…爹…」

怪老子:「喂,你到底是犯了什麼罪?」

陳阿斌:「一言難盡…」

怪老子:「被人打又被人告誣告?打人的無罪,你被判兩年,世間怎麼有種法律,越想越奇怪。是說你被判罪就應該去關了,為什麼你還能回來?」

陳阿斌:「因為大人放我回來跟我父親做最後的見面,他交代我跟我父親說。」

陳父:「是啦,大人做人不錯,讓我們父子見面,他叫我要去拜五府千歲才會保佑我兒子無罪。」

怪老子:「這樣更奇怪。」

二齒:「等一下,我問看看,少年仔,那個府大人還跟你說什麼?」

陳阿斌:「大人跟我…他說判罪以後,他問我父親是幹什麼的,我跟他說在菜園種菜,他說種菜不錯,還有土地,生意也不錯吧?我說普通普通啦,他又問我爸親有沒有拜神,我說有在拜百姓公,他說百姓公無效,要拜大一點的神才有效,我回答他說有在拜池府千歲,他說池府千歲不靈,拜五府千歲才有效。」

二齒:「去他媽的,這個貪官吃整隻牛的喔。」

怪老子:「二齒你在說什麼?什麼吃整隻牛的?」

二齒:「你怪老子活這麼老這麼多歲也不知道,貪官在暗示這個犯人要給他吃錢,他說百姓公無效,百姓公就是一百塊,池府千歲就是一千塊啦,一千塊不夠,五府千歲就是五千塊,意思就是說要他拿五千塊去賄賂,這樣才會無罪就是了。」

怪老子:「什麼叫賄賂?」

二齒:「賄賂就是拿錢去給他屯。」

怪老子:「二齒你實在懂不少。」

二齒:「那都以前我老師劉三教我的,喂,老仔和少年仔,你們現在就要準備五千元去給他屯才會沒事情喔。」

陳父:「我哪有五千塊?」

二齒:「沒關係,這件事情我準備,我會教你辦法,你這麼聽,這樣這樣…」

 

馬文海:「吃肥肥、裝搥搥、穿美美,等著領薪水。」

孟天亮:「你好像在說我。」

馬文海:「大人啊,都一樣啦,我給你的幫助也不少。」

孟天亮:「馬文海師爺,我們兩人三也三十一,我做三年官兩年滿,不屯不會富有。」

馬文海:「有理有理。」

(陳阿斌來到)

馬文海:「喔喔,五府千歲顯聖了顯聖了。」

陳阿斌:「大人啊,這麼晚來給你打擾真不好意思,這五千兩銀請大人收起來喝茶吧。」

孟天亮:「什麼喝茶?喝茶喝太多人會瘦,我是吃紅蟳配龍蝦。」

馬文海:「嘿,真聰明真聰明。」

孟天亮:「你這個阿斌我跟你說,冤家打架是小事情,本官會同情你,誣告的罪不會成立,你儘管放心,你的腿還會痛嗎?」

陳阿斌:「會。」

孟天亮:「嗯,可憐,本官孟天亮一向做人很有天良,這二兩銀你拿去醫治你的腿聽到沒?」

陳阿斌:「大人,我不用關了吧?」

孟天亮:「不用不用,但是啊,在這說這在完,別過嘴。」

陳阿斌:「這…」

馬文海:「番仔人,就是說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說給別人聽啦。」

陳阿斌:「我知道了,告辭了。」離開。

二齒:「塞你娘!」

怪老子:「這個官廷的敗類,把他綁起來!」擒拿兩人後。「你們兩個狼狽為奸、臭味相投,都吸百姓的血,像黑蛭,你娘我鬼,二齒,剃頭刀拿來!」

二齒:「好,拿剃頭刀。」

孟天亮:「不用不用,不用把我剃頭,我昨天才去馬殺雞剛去剃好而已。」

怪老子:「你別想了,我幫你剃頭,二齒,耳朵一人割一邊。」

馬文海:「不要割耳朵啦…」

二齒:「不要割耳朵不然割鼻子。」

馬文海:「啊,不要啦…」

怪老子:「快點割耳朵,一人割一邊啦!」

二齒:「好,割!」

(割了兩人耳朵)

怪老子:「我跟你說,我這裡藥都準備好了,我叫神醫魔琴啦,藥抹一抹。」

孟天亮:「抹下去以後還會長耳朵出來嗎?」

怪老子:「作夢!耳朵割掉了還會長?」

孟天亮:「我好痛苦,真痛真痛…」

馬文海:「啊…痛死我…」

怪老子:「我跟你說,藥給你抹還會痛也要忍,會死也要完。」

孟天亮:「你們什麼事情來這裡割我耳朵?」

怪老子:「為了兩條金條啦!什麼事情。」

二齒:「你們不是污了條條有理和五府千歲那個啊。」

孟天亮:「這樣你內行人。」

二齒:「這樣我問你,你在做官會辦罪,那我現在給你府大人孟天亮和師爺馬文海割耳朵,這個罪不知道要請什麼五府千歲來不知有沒有效,不過若被判罪你們都是抓耙子。」

孟天亮:「若是給我們割耳朵請五府千歲不靈,要萬歲才說有情。」

二齒:「怪老子你有聽見了,我們若沒拿一萬元,現在放了他們,他們馬上啟動大隊抓我們,你知不知道?」

怪老子:「你娘我鬼,一萬元,給他揍的土土土!」

馬文海:「我不敢我不敢…」

孟天亮:「我不敢,別再打我了,我孟天亮做官一定從今以後要清廉,我要吃飯澆鹽,一角都不敢屯了。」

馬文海:「是啦,兩位英雄饒命啦…我不敢啦,我過去做錯了,要改過自新了,我現在要認真做官,要做好要做好,要做官清廉、吃飯澆鹽就對了。」

怪老子:「發誓給我們聽聽看,用說的不準!」

孟天亮:「是,我若沒有做的很清廉、吃飯澆鹽,我甘願給五雷劈死。」

馬文海:「我也是一樣。」

怪老子:「很好,把你們放開。」

二齒:「放,但是我強調你們喔,你們不可以去報上司,帶兵抓我們和阿斌他們父子。」

怪老子:「知道沒?要記得嗄!」

孟天亮:「在這說在這完,不過嘴。」

二齒:「對,掰掰。」

怪老子:「掰掰。」兩人離開。

孟天亮:「哼!這兩個流氓囝仔真大膽!給我割耳朵,不把他們抓起來怎麼行!」

馬文海:「大人啊,在這說在這完,別過嘴。」

 

(燕子谷)

谷主:「哈哈…金錢可以扭轉乾坤啊。」

小兵:「報!史艷文!」

谷主:「史艷文到來,千萬不可失禮,來人啊!開中門迎接侍候!」

(怪老子、二齒來到)

谷主:「嗯?一個老的一個這樣子叫史艷文?呃…史艷文聽說是風姿瀟灑俊俏的美男子,為什麼長這樣子?」

二齒:「你靠北啊,誰跟你說我史艷文?人家我是報史艷文…的朋友,那個朋友還沒說你就跑出來,你跑這麼快要死喔?」

谷主:「喔,請問兩位貴姓?」

二齒:「我二齒,這個怪老子。」

谷主:「喔!久聞方名,初見其面,請問兩位有什麼貴幹?」

二齒:「你靠北啊,粗粗魯魯你沒讀書,不識字兼沒衛生,什麼鬼幹到?」

怪老子:「你娘我鬼,二齒,什麼貴幹到,他是說有何貴幹,這是很好聽的話。」

二齒:「我跟你們說,你們有個姓谷叫谷萬生的嗎?」

谷主:「喔,那是小犬。」

二齒:「這樣最好,趕快叫他來給我巴一巴、打一打、搧一搧、踹一踹!」

谷主:「到底是怎麼了?」

二齒:「你屁股夾火金姑裝蒜?你兒子去大街上喝酒打人,貴州府給他判無罪就是條條有理啊,啊被打的還被告誣告,你們到底是怎麼做的,你說你說。」

谷主:「怎麼做的嘛,聽說他是自己跌倒摔斷腿骨的。」

二齒:「你這個混蛋八格耶魯,烏賊混章魚,呸!」揍了谷主兩拳。

谷主:「放肆!來人啊!將這兩人抓去丟掉!」

二齒:「怪老子啊,我怕。」

怪老子:「別怕,給他拼下去,有事情我負責!」

二齒:「好,拼!」

谷寒燕:「住手!爹親、叔父住手,這兩個愛管閒事愛打架,給我這個少年負責就可以。」

谷主:「好,來人啊,退!」

二齒:「對對對,老的都嚼土豆,讓女孩子來玩一下。」

怪老子:「二齒,說好聽一點。」

二齒:「台灣話最好聽。」

谷寒燕:「哼,你這個不成樣不成性。」

二齒:「我吃土雞炒豆醬。」

谷寒燕:「你們的功夫我都看出出。」

二齒:「哇,怪老子,我們兩個屁股有幾隻毛她都知道耶。」

谷寒燕:「單打獨打,我若輸就任你們要求,你若輸就任我處理。」

二齒:「小姐,打架不好啦,三打四打鬆緊帶斷掉,褲子掉下來我看到想吐。」

谷寒燕:「不然你們兩個插翅也別想飛出去。」

二齒:「小姐別兇啦,我們別鬥武的,來鬥文的。」

谷寒燕:「什麼鬥文的?」

二齒:「考頭殼,考妳有沒有唸書,詩詞歌賦考啊。」

谷寒燕:「好,你當我們燕子谷的人都沒讀書嗎?」

二齒:「我是不敢這樣說啦,是說我才高八斗,妳才高不知幾斗,我才用文的來試試看,我若輸就給妳處理,妳若輸就是給我們處理。」

谷寒燕:「可以啊。」

怪老子:「這樣大家都有聽見了,君子風度,二齒,跟她拼跟她拼。」

二齒:「我知道,小姐,我一做到十,一分鐘內都要答完喔,我說一,妳就要說一句聽到嗎?」

谷寒燕:「好啦,我知道啦。」

二齒:「一。」

谷寒燕:「一笑千金。」

二齒:「二。」

谷寒燕:「雙重人格。」

二齒:「三。」

谷寒燕:「三圍標準。」

二齒:「四。」

谷寒燕:「四肢健全。」

二齒:「五。」

谷寒燕:「五行端正。」

二齒:「六。」

谷寒燕:「六根清淨。」

二齒:「七。」

谷寒燕:「七正無染。」

二齒:「八。」

谷寒燕:「八德兼備。」

二齒:「九。」

谷寒燕:「九無風雨。」

二齒:「十。」

谷寒燕:「十全美人。」

二齒:「讚讚。」

谷寒燕:「換我了。」

二齒:「來。」

谷寒燕:「你也一樣從一說到十。」

二齒:「好,我一直說,一張床,兩人睡,散散心,試試看,無所謂,溜進去,吃不消,拔不起來,究竟如何,實在好了。」

谷寒燕:「哎喲,夭壽喔,粗魯!」

二齒:「這樣我們沒輸贏囉。」

谷寒燕:「是啦。」

二齒:「怪老子,換你跟她輸贏,她說我粗魯,你給她做一個細的補她。」

怪老子:「這樣好,換我,二齒你說的都掛黃腔,難聽,我怪老子講的比較讚,我現在從一說到十喔,妳要對喔。」

谷寒燕:「好啦,老的,你有辦法嗎?」

怪老子:「老是老,都也是半暝後。」

谷寒燕:「好啦好啦,一做到十啦。」

怪老子:「好,仔細聽!一等火車我坐過,二等兵我當過,三角戀愛我試過,四角帽子我帶過。」

二齒:「四角帽子是什麼?」

怪老子:「大學生畢業帶的就是四角帽。」

二齒:「喔,這樣讚。」

怪老子:「五層樓我住過,六月新娘我娶過,七七故事我看過。」

二齒:「什麼是七七故事?」

怪老子:「牛郎織女啦!你閉嘴啦,我說到哪?」

二齒:「要八了。」

怪老子:「八七水災我淹過,狗肉燉補我吃過,雜貨店的老闆我做過,換妳換妳。」

谷寒燕:「好啦換我,一妻不比二妻嬌,三吋金蓮四吋高…」

怪老子:「等一下,一二做一句,三四做一句,這樣怎麼行?妳輸了。」

谷寒燕:「唉,爹,我輸了,要任他要求了。」

谷主:「搞這種…好啦,你們兩位有什麼要求說吧。」

二齒:「叫你兒子出來!」

谷主:「萬生,出來!」

谷萬生:「來了來了。」

谷主:「這就是我兒子啦。」

二齒:「狡猾你這個吼,混蛋八格耶魯烏賊生章魚,呀!」揍谷萬生三拳。「你趕快去跟那個阿斌道歉,拿一千塊給他醫治腿骨,金條拿五條給他爸爸吃補!」

怪老子:「你娘我鬼,二齒,那金子能吃嗎?」

二齒:「不是啦,那金子拿去賣錢,錢去抓補藥燉補吃。」

怪老子:「這樣說實在很讚。」

谷主:「好啦好啦,萬生啊!聽到沒?快去準備!」

谷萬生:「兒子遵命…」

谷主:「請兩位進來喝茶吧。」

怪老子:「沒時間啦,以後謹慎點,做事情有天良有道德點,不要仗勢著有錢。」

谷主:「我知道,奉送。」

怪老子:「不用了。」

二齒:「不用了。」

谷主:「奉送。」

(怪老子和二齒離開)

谷主:「哼!不受教示若來禍端,賠錢又沒面子,哼!」

(谷寒燕跟了出去)

 

怪老子:「我們今天做了件好事,實在心情非常快樂。」

谷寒燕:「等一下。」

二齒:「等一下吶擱等一下吶,小姑娘小姑娘要做什麼?」

怪老子:「你娘我鬼,二齒大舌又興啼。」

谷寒燕:「是啦,兩位豪傑請問一下,江湖上有一名一流的,不知道你們認識他嗎?」

怪老子:「嗯…一流的我們是聽過啦,但是不曾跟他見過面。」

谷寒燕:「如果你們有見到一流的,將這封信交給他吧,拜託一下。」

二齒:「喔~拉不咧打。」

怪老子:「你娘我鬼,什麼叫拉不咧打?」

二齒:「清晰不就是拉不咧打?」

怪老子:「又不是阿本仔,說什麼拉不別打,那個要說拉不咧吐。」

二齒:「怪老子你那叫做黑白吐,什麼叫拉不咧吐?人家正確的英語唸做“labuletu”。」

怪老子:「嘿…大舌又興啼。」

谷寒燕:「但是這張是密信,請你們不要公開喔。」

怪老子:「不會啦不會啦,我們這些人很君子,絕對不會偷看別人的信。」

谷寒燕:「多謝。」

二齒:「找一流的。」

怪老子:「要找劉三和一流的。」

 

倒頭僧和斜本道走在路上遇到二僧五道。

倒頭僧:「佛陀彌阿,像是走馬燈。」

斜本道:「哉善哉善。」

赤心僧:「你們兩人在遊山玩水,全然不知道我們被怪老子和二齒用燕子鏢打的破功啊。」

倒頭僧:「佛陀彌阿,怪老子不可能打燕子鏢,我知道他會彈琴啦,琴的魔音會彈出三萬六千道。喂,斜本道,你看這燕子鏢是誰打的呢?」

斜本道:「嗯…這個燕子鏢啊,我看看。這個燕子鏢專門在破人的金鐘罩鐵布衫,連你練到三層功罩一樣讓它鑽進去也是破功。」

東嶽道人:「倒頭僧、斜本道也是三僧六道在內,你們應該也要幫助我們才對。」

斜本道:「沒辦法,我們兩個在辦劉三和白陽生的事情,沒辦法去幫助你們。」

倒頭僧:「我想你們應該去俠山找鷹王諸葛焉,就會知道那個燕子鏢是什麼人打的。」

東嶽道人:「好,多謝!」

倒頭僧:「佛陀彌阿。」

 

(俠山)

諸葛焉:「無形無影是真修,大渡功夫伸地求,身外有身神氣足,堪理祭清上仙宙。」

東嶽道人:「參見老前輩。」

諸葛焉:「嗯,三僧六道到來。」

東嶽道人:「是,我們乘二僧五道而已。」

諸葛焉:「什麼貴事而來呢?」

東嶽道人:「中了燕子鏢,聽說…」

諸葛焉:「哈哈…你們真歹運,是貧道精練的獨門破功暗器。」

東嶽道人:「啊?原來是你打的。」

諸葛焉:「不是我打的。」

東嶽道人:「不然你說獨門暗器,前輩你實在很夭壽吶。」

諸葛焉:「貧道打你們有什麼用呢?」

東嶽道人:「不然怎麼…」

諸葛焉:「我有一名女徒弟,名叫谷寒燕,嗯…被放燕子鏢可能是她。」

東嶽道人:「我們跟她也無冤無仇啊。」

黑心僧:「對啊,我們跟她無冤無仇、無冤無仇啊,我們同樣是黑道的人啊。」

諸葛焉:「哈哈…我的徒弟雖然是個女孩子,不過帶著男子的氣慨,她有俠膽義肝、打抱不平,可能是因為這個不平而引起。」

東嶽道人:「嗯,燕子谷發生的事情,可能可能可能…」

諸葛焉:「吾徒住在燕子谷。」

東嶽道人:「啊!!對對對對,我們就念在前輩你的份上,算了算了,但望前輩助我們一臂之力來收拾中原群俠,不知你意見如何呢?」谷寒燕突然出現。「哎喲阿彌陀佛,嚇到嚇到…」

谷寒燕:「弟子拜見師尊萬福。」

諸葛焉:「吾徒回洞有事嗎?」

谷寒燕:「弟子一者拜問老師金安,二者要來請教老師一個高稱一流的是何派何門的人呢?」

諸葛焉:「女孩子不用管這麼多,好奇心這麼重,妳問一流的有什麼用?為師命妳助這班道友去收拾中原群俠!」

谷寒燕:「這…」

諸葛焉:「妳前日發鏢射破他們眾人的金光體,應該將功贖罪啊。」

谷寒燕:「弟子遵命。」

東嶽道人:「姑娘,走走走。」

 

(山海莊)

漁夫李旺他要打網的時候,捕到一支寶刀青光燦爛,到山海莊這地方在叫賣了。

李旺:「你們大家聽好,我在抓魚去網到這支刀,青靈靈,寶光閃閃,在武林道上你們可有用處嗎?我在抓魚的用不到,但是我要來這喊價,從十兩銀喊起,十塊十塊十塊!」

秦假仙:「十五!十五!」

李旺:「喔,十五十五十五!」

黑心僧:「二十二十二十!」

李旺:「和尚你要喊高喔,二十二十二十!」

東嶽道人:「二十五!二十五!」

李旺:「有人喊到二十五了,來喔!二十五二十五!」

(劉三、白陽生在一旁關注)

黑心僧:「三十五!」

秦假仙:「四十!」

李旺:「喔,到四十了到四十了,四十四十!沒人要再喊了是嗎?」

白陽生:「一百兩銀。」

李旺:「喔!一百一百一百!喔!一百,有人要再喊嗎?一百一百!沒有的話就成交,少年仔,一百給你。」

東嶽道人:「真可惡,我們喊到四十兩銀,人家出一百,這不打不行。喂!你靠你有錢,沒被人修理過!」

北雲道人:「喂喂喂,後面有保鏢在那。」

東嶽道人:「啊?保鏢?」

北雲道人:「先覺劉三。」

東嶽道人:「劉三…」

白陽生:「各位道生請了。」

東嶽道人:「你給他聽聽看,不同教門還叫我們道生,實在有夠矛盾。」

白陽生:「各位,無論什麼教都是教人向善,所謂有教無類,大家就是道生啊,方才這口寶刀有兇惡邪靈附體,如靈性較輕的人會被捉弄,不可流存於世,我修行者花錢為別人消災覺得快樂,如果要來消滅這口魔刀邪靈者,要用火才有成效,兄台你貴姓呢?」

李旺:「我姓李名旺。」

白陽生:「喔,李兄,你趁日頭還沒下山之前,將這口寶刀拿到山谷裡面,搬大柴起大火一直燒它,連燒七天七夜,然後將這口寶刀埋到土裡,這樣它就不會作怪了。」

李旺:「這樣一百兩銀等於就是我的工資了。」

白陽生:「是啊。」

李旺:「喔,真好賺真好賺,我來拿去丟。」

(李旺拿著魔刀離開)

眾妖頭交頭接耳,谷寒燕不動聲色離開現場了。

劉三:「帥哥哥啊,我想你若不是富家子弟就是大官候,不然就是皇親國戚。」

白陽生:「劉三兄,別費疑猜,我的身世總有一天你就會知道。」

劉三:「你說是修行者,人要修行應該是盾入深山古洞,為何在塵世淪落?這樣也是矛盾。」

白陽生:「劉三兄,要做一個真正修苦行救迷津者,與群眾同甘共苦、敦風教化,如果在深山一個人悠遊自在,這樣就是自私、避世而已,無益於己,無益於眾,更無益於世,希望我們大家都來做個正正當當的修行者吧。」

劉三:「你說的也不無道理啦,但是你有這種心也不夠力啦,因為你缺少分辨是非黑白、辨別好壞人的經驗。」

白陽生:「是,修行者經驗淺薄,望兄指教指教。」

劉三:「像剛才那群外圍的邪教徒,計劃要奪取寶刀,你就看不出來了,那個阿旺有生命危險喔。」

白陽生:「我有查覺一名正氣凜然的姑娘混在其中呢。」

劉三:「啊,你都專心在看女孩子?哼,風流的帥哥哥。」

 

李旺照交代在燒寶刀,這方面二僧五道心想要殺阿旺奪取幽靈魔刀,卻不知谷寒燕拿鏢瞄準他們的死角。燕子鏢一出,二僧五道全亡。

白陽生來到:「啊,這班人就是迷津,所以才落得這種下場,憐哉憫哉。」

劉三:「惡人就應該受惡報啦,何必憐憫?」

秦假仙:「喔~報告報告,第一的情報,荒野金刀獨眼龍揹著一卷達摩金剛榜。」

劉三:「講清楚講清楚,達摩金剛榜。」

秦假仙:「達摩金剛榜,而且這個榜上有留名者世間不留名。」

劉三:「什麼?是世間不留命。」

秦假仙:「世間不留命,他開口就是一流的,一直殺一直殺喔,後面皮上還寫一個很有趣的。」

劉三:「講講講講!」

秦假仙:「無肉的殺到有肉,無骨的刻到有骨,無皮的割到有皮,無毛的削到有毛,無腳劈到八腳,無手砍到金手,無眼殺到心眼,無頭斬到狗頭。」

劉三:「靠夭!在說天方夜譚啊,什麼無頭斬到狗頭。」

秦假仙:「金剛榜就這樣寫啊,騙我你會死。」

劉三:「什麼什麼?騙我你會死?」

秦假仙:「你說的就對了,你說的就對了。」

白陽生:「恐怖恐怖,荒野金刀獨眼龍這種殺戮太重了,唉,天啊…」

劉三:「但是他在殺的都是些十惡不赦的人吶,秦假仙,獨眼的是什麼門人啊?」

秦假仙:「達摩的門人。」

劉三:「什麼達摩的門人。」

秦假仙:「他後面揹著達摩金剛榜,不是達摩派出來的是誰派出來的?」

劉三:「我是問什麼門什麼派的吶。」

秦假仙:「就東西南北派。」

劉三:「啊?東西南北派?」

秦假仙:「他就黑白吃黑白走啊。」

白陽生:「我們分路找尋獨眼龍,勸他不可殺人,分手了。」離開。

秦假仙:「喂,劉三。」

劉三:「啊?大膽!」

秦假仙:「不是不是,仙仔,這個人的口氣好像史艷文。」

劉三:「別說了…我妹婿史艷文被飄殺死,我妹妹萱姑又嫁給黑白郎君,嗚…秦假仙,我叫你去探黑白郎君跟我妹妹的真情真愛跟互相利用的事情,你探聽的怎麼樣?」

秦假仙:「啟稟先覺,你妹妹呵呵…在牛肉場做主角。」

劉三:「什麼什麼?什麼牛肉場?」

秦假仙:「就是脫衣舞啦,無所不做,黑白做的那種事啊。」

劉三:「亂講亂講!」

秦假仙:「騙我你會死。」

劉三:「又說這樣。」

秦假仙:「你說的都對,那個牛肉場不少人吶,四五千人她也在那個地方給他撩下去。」

劉三:「撩下去?」

秦假仙:「就給她脫下去,脫得一絲不掛,光禿禿光溜溜,接下來男人就黑白攬黑白摸就對啦。」

劉三:「你現在是說我妹妹萱姑在牛肉場就對了。」

秦假仙:「嗯,騙我你會死。」

劉三:「好,我來去長春樓看看,若沒有我就把你抓起來剝皮。」一躍而走。

秦假仙:「劉三啊,你還是別去看比較好啦,你若是看到你會吐血,我不騙你啦。」

大覺人來到:「喂!秦假仙,你敢背叛黑道,我問你!你到底是黑道還是白道?」

秦假仙:「我花道。」

大覺人:「什麼?什麼花道?」

秦假仙:「就黑的和白的攪一攪就變成老鼠色,叫花道。」

大覺人:「你到底什麼派?」

秦假仙:「我就東西南北派。」

大覺人:「秦假仙你的性命活到現在…」

秦假仙:「誰說的,你先報個名給我聽聽看。」

大覺人:「本山人就是先知先覺大覺人!」

秦假仙:「先知先覺,我看是不知不覺。」

大覺人:「你就要死了。」

秦假仙:「誰說的?」

大覺人:「我要殺你!」

秦假仙:「喔,原來就是你要殺我喔,你才會這樣說喔。」

金光萬道,豹眼鑲金刀已經出現了,武林又要死人了!獨眼龍持刀一揮,大覺人立即身亡。

秦假仙:「喔!功夫實在有夠讚!」

獨眼龍:「一流的!」

秦假仙:「哼,要殺我,先知先覺,自己要死都不知道,這就是艷文在說的那句話,『金風未動蟬先覺,暗送無常死不知』。一流的,這個人是榜上有名?」

獨眼龍:「然也。」

秦假仙:「那我秦假仙榜上有名嗎?」

獨眼龍:「還沒看到那裡。」

秦假仙:「還沒看到尾,說不定我排在尾端那裡,我煩惱多了我…」

怪老子來到:「等一下!一流的,一個女孩子有封信要給你看。」

獨眼龍:「多謝,告辭!」離開。

怪老子:「秦假仙,你有看見劉三嗎?」

秦假仙:「有啊,劉三剛往那裡去了。」

怪老子:「趕快!二齒,找!」

二齒:「來去!」

 

(俠山)

諸葛焉處罰跪在地上的谷寒燕。

諸葛焉:「孽徒,妳敢背師違祖,用連環執鏢打死黑道同志,為師用斷魂鐵活活打死妳,對黑道才有個交代!」

獨眼龍:「猖狂!」

谷寒燕:「師父你聽我解釋…」

諸葛焉:「閉嘴!有敵人來到,啊!荒野金刀獨眼龍!」見獨眼龍立刻逃跑。

獨眼龍:「走哪裡去?」追過去,谷寒燕也跟著離開。

 

諸葛焉逃到半路被獨眼龍攔截,金光閃亮,地獄添冤魂!

谷寒燕:「師父啊,你死的真慘…你這個獨眼魔鬼殺我的師父,我要報仇!」

谷寒燕攻擊獨眼龍,獨眼龍則避而不回。

獨眼龍:「姑娘請住手,妳寫信請我來,否則我不知道妳的師父在這個地方,令師是金剛榜有名的人物,既有名便無命。」

谷寒燕:「我請你來是要問燕子谷無頭屍的事情,不是請你來殺我師父的啦,呀!」

獨眼龍:「住手,令師榜上有名者,遲早要死,妳不用怨嘆。」

谷寒燕:「我要報仇!!」

獨眼龍:「不夠力。」

谷寒燕:「看鏢!」

獨眼龍閃過燕子鏢,鏢卻射中一隻山鼠。

獨眼龍:「妳的鏢不是要射我,是要射死山鼠的。」

谷寒燕:「你眼明手快。」

獨眼龍:「一流的。」一躍而走。

谷寒燕:「等一下!」

 

(長春樓)

(歌曲:依然愛你,唱:高勝美)我知道不該愛你,不該再想你,卻又不能忘記,我想裝作不在意,不再那樣癡迷,卻又怕誰也不能代替。告訴你不再愛你,說要離開你,都是在騙自己,就算你並不在意,就算你都忘記,我還是依然愛你。

一名女婢在劉萱姑耳邊交代事情。

劉萱姑聽完後便到屠凌風身邊:「喔,情郎啊,我來去洗個澡就會進房了,你等我一下,情郎。」

劉三不信秦假仙的話,便到春長樓欲查探他妹妹劉萱姑和黑白郎君的動態。

劉萱姑:「情郎啊,風雨巫山會,相愛合一體。」

劉三在房外看到兩人動作曖昧的剪影。

劉三:「骯髒!污穢!」失望地走到大廳。「萱姑…妳變的這麼利害,妳不像人,妳是妖女!妳不是我的妹妹…」氣到吐血。「艷文啊…你在天之靈一定要赦免我,當初是我做媒人,想不到萱姑會變得這麼骯髒…」

突然一道氣功將劉三打飛,而後屠凌風率眾兵走來。

屠凌風:「劉三你該死啦!」

 

劉三昏倒在路上,正好被怪老子和二齒遇見。

二齒:「怪老子,裡面有山貓嗎?」

怪老子:「什麼山貓?」

二齒:「樹枝在動耶。」

怪老子:「看一看便知道。」

二齒:「啊,是劉三。」

怪老子:「劉三啊,劉三你是怎麼了?」

二齒:「哇,生病了。」

怪老子:「劉三啊,今天禮拜六跟明天禮拜日,這兩天都不能生病吶。」

二齒:「怪老子,你說什麼?禮拜六跟禮拜日都不能生病,你說的怎麼對?」

怪老子:「禮拜六跟禮拜日醫生都休息啦。」

二齒:「我去敲醫生門,叫他給我們方便。」

怪老子:「沒辦法,現在醫生錢賺的多,禮拜六下午就開始休息了,禮拜日都不見人影。」

二齒:「他也有助理。」

怪老子:「助理的醫生越醫越大隻。」

二齒:「那要怎麼辦?那要怎麼辦?」

怪老子:「劉三,你是什麼病?全身都受傷。」

劉三又吐了口血:「我…我被敵人的氣功打中,我內心非常的痛苦…」說完又吐一口血。

二齒:「劉三檳榔吃太多。」

怪老子:「你娘我鬼,吐血啦什麼吃檳榔。」

二齒:「吐血?慘了慘了,怪老子,你趕快拿藥給他吃。」

怪老子:「我這藥丹只能只血而已,但是他身體中傷非常嚴重。」

二齒:「你先止血啊。」

怪老子:「來來來,藥丹你先吃下去。」餵劉三吃下藥丸。「這吃下會好嗎?我看還是請醫生來治他的傷痕,劉三你真可憐。」

這時眾人追到:「圍起來!」

怪老子:「二齒,你將劉三顧好,這班歪道我來應付。」

二齒:「我知道。」帶劉三到一旁。

屠凌風:「你這個老不休!」

怪老子:「多謝誇獎。」

屠凌風:「我特級殺手屠凌風來解決你的性命!」

怪老子:「別急啦別急啦,我彈琴給你們聽一個較爽的。」

屠凌風這班妖道被怪老子的魔音打的頭昏腦脹,疼痛難當,終於受不了離開了。

怪老子:「呵呵呵…走?不走閻羅王就把你抓去燙草,二齒,二齒出來啊!」

二齒:「不怕,老子,劉三睡著了。」

怪老子:「你娘我鬼,昏去了。」

二齒:「要怎麼辦?要怎麼辦?」

怪老子:「這個我不會醫,我看把他扶到英雄館叫風雨斷腸人他們眾人看顧他,我們到雲州請一位小華陀叫孫清的醫治他,馬上就會好了。」

二齒:「這樣來去。」

 

二齒:「老子,到了。」

怪老子:「嗯,到了到了。」

二齒:「喔,這個醫生是孩子仙。」

怪老子:「不是這個啦,醫生是少年仔,小朋友,請問一下,小華陀孫清在嗎?」

孩童:「我們先生去考試了。」

怪老子:「是要考博士嗎?」

孩童:「不是考博士啦,去參考府考,他說想管政治想做官。」

怪老子:「喔,做醫生嫌差就想做官。」

二齒:「怪老子,府考是什麼?」

怪老子:「府考就是第三關,要做官沒那麼簡單,第一關就是鄉考,第二關就是縣考,再來第三關就是府考,第四關是京考,第五關才殿試,五關都通過皇帝才會給你封官。」

二齒:「老子,若府考考中了,會賞什麼東西嗎?」

怪老子:「有喏,賞很多喏,現在若是縣考考過就是秀才,若府考考過就是舉人,會賞很多錢還有證書。」

二齒:「那我們可以去參加嗎?」

怪老子:「當然是可以,我們兩個也是考過秀才你忘了嗎?如果中狀元的話就不得了吶。」

二齒:「我不要中狀元、我不要中狀元,我已經中過兩次了。」

怪老子:「啊?你什麼時候中狀元?」

二齒:「我第一次在新玎,第二次在蕃薯市。」

怪老子:「壞孩子亂說,去花街柳巷玩女人,中狀元?這種狀元跟那種狀元不一樣啦,廢話連篇,趕快到雲州城來去找醫生。」

二齒:「好,來去。」

 

(雲州城)

趙成功:「三月桃花紅,九月蘭花開,五經伴在此,秀才慢慢來。本考主趙成功,每年一科挑選舉人赴明年的京考,左右!叫秀才進來吧。」

總兵官:「秀才們進來喔!」

二齒:「你要死啦,擋路幹什麼?」

怪老子:「二齒你真亂來,他是總兵官。」

二齒:「什麼總兵官?」

怪老子:「他是守門官總兵,是你不對,快向他道歉。」

二齒:「我知道,喂,你比較不對…」

怪老子:「啊,不是啦,你說對不起,我撞到你,是我不對。」

二齒:「喔,對不起,我撞到你,是怪老子不對。」

怪老子:「什麼我不對?你要說是我二齒不對,請你原諒赦免。」

二齒:「二齒不對,原諒赦免。」

總兵官:「你亂撞幹什麼?」

二齒:「我要跳龍門。」

總兵官:「戶限跨不過,還想跳龍門。」

二齒:「戶限跨不過,我連跳二三下,一、二、三。」

孫清:「主考大人在上,晚生參。」

怪老子:「考朽參。」

二齒:「我慘。」

趙成功:「慘就不要來。」

怪老子:「不是慘,是參拜的參不是悽慘的慘,你字音要咬正,不然會落第。」

二齒:「參參參,菜脯蕃薯簽。」

趙成功:「眾舉子文章呈上來。」

孫清:「在此。」

怪老子:「我的九張。」

二齒:「我十八張。」

趙成功:「待本官拆開一看。第二號怪老子、第三號二齒,文章平常,進去等候提調。」

怪老子:「多謝主考官。」

二齒:「多謝高官。」

趙成功:「啊?」

怪老子:「大人,他說的是好話,高官是說你做了很高的官,高是高高在上的高,官是閩南語的官,國語和閩南語混在一起變成高官。」

趙成功:「要說閩南語就乾脆一點,要說國語就一致,別混雜在一起,你們兩個回你們的席位等候提調。」

怪老子:「多謝主考官。」

二齒:「謝謝,去睡個午覺。」

(怪老子、二齒離開)

趙成功:「孫清。」

孫清:「在。」

趙成功:「你會文章歌賦,不知口才如何,本官出題,你馬上答,如果應答不出就扣分。」

孫清:「多謝主考大人,請出題。」

趙成功:「文墨開比場。」

孫清:「筆針奪諸侯。」

趙成功:「文邦歸貢禮。」

孫清:「武泰絕狼煙。」

趙成功:「兄進士弟進士兄弟進士,人中豪傑傑中人。」

孫清:「父狀元子狀元父子狀元,錦上添花花上錦。」

趙成功:「口才很流利,對得很好。梁惠王命公孫丑,請滕文在離婁上,盡心告子讀萬章。」

孫清:「衛靈公遣公冶長,祭泰伯於鄉黨中,先進里仁舞八佾。」

趙成功:「對得很好很絕,再聽來。」

孫清:「請出題。」

趙成功:「玉皇行兵,雷鼓雲旗,風刀雨箭天作陣。」

孫清:「龍王夜宴,月燭星燈,山餚海酒地為盤。」

趙成功:「不錯,子張學干祿上一句怎麼唸?」

孫清:「子張學干祿曾經讀過,子張學干祿…上句怎麼唸?」

趙成功:「想太久了,扣分,再來。」

孫清:「主考大人。」

趙成功:「十天干、十二地支唸唸看。」

孫清:「好,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為十天干,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為十二地支。」

趙成功:「口才流利,文章歌賦,只是剛才子張學干祿的上一句沒唸出來,好,你進去等候消息。」

孫清:「多謝主考官。」離開。

趙成功:「傳進第二號怪老子。」

總兵官:「怪老子換你了!」

怪老子:「來了,請主考大人出題出深一點,不要跟上次一樣,上次的我唸過。」

趙成功:「我知道,一科一科都不一樣。」

怪老子:「都不一樣。」

趙成功:「風鼓鼓風風聲,一聲響風鼓風。」

怪老子:「水車車水水聲,一聲響水車水。」

趙成功:「你對風鼓水車很熟。」

怪老子:「我家種田的,我住山間,風鼓和水車是種田人家必須用到的,你做風我對水,風水風水。」

趙成功:「對得很好,再來。」

怪老子:「來啊。」

趙成功:「風聲雨聲讀書聲,聲聲入耳。」

怪老子:「家事國事天下事,事事關心。」

趙成功:「對得很好。」

怪老子:「這都是絕對。」

趙成功:「我問你,上天要多久的時間?」

怪老子:「上天要多久的時間?」

趙成功:「然也。」

怪老子:「剛好是十天。」

趙成功:「怎麼說是十天?」

怪老子:「往返正好十天,十二月二十四送神,正月初四迎神,神十二月二十四回天庭,正月初四回到凡間,這不正好是十天。」

趙成功:「你腦筋很靈敏。」

怪老子:「現在你才知道。」

趙成功:「最後我再問你。」

怪老子:「來啊。」

趙成功:「子張學干祿的上句怎麼唸?」

怪老子:「子張打干樂?」

趙成功:「什麼子張打干樂,子張學干祿。」

怪老子:「喔,子張學干祿這上句怎麼唸呢?」

趙成功:「想那麼久答不出來,扣分!」

怪老子:「那我豈不是落第了。」

趙成功:「還沒放榜不知道。」

怪老子:「我狀元沒考上中照原。」

趙成功:「哪有照原?狀元、榜眼、探花總共三及第,哪有什麼照原這名稱?」

怪老子:「照原來的來,再照原來的回去不是嗎?」

趙成功:「你進去等候消息。」

怪老子:「多謝。」離開。

趙成功:「來人呀,傳第三號二齒。」

總兵官:「第三號二齒,換你了!」

(二齒仍呼呼大睡)

趙成功:「還在睡午覺。」

總兵官:「換你考了,換你了!」

(二齒一陣大叫)

總兵官:「幹什麼幹什麼?發神經起羊癲瘋了?」

二齒:「我在睡午覺,你把我叫起來,我當然會亂撞。」

總兵官:「慢慢走。」

二齒:「好,我慢慢走。拜見主考官。」

趙成功:「第三號文章平常,不知口才如何,本主考出題讓你答覆來。(國語)」

總兵官:「你怎麼怔怔的?」

二齒:「他說什麼?」

總兵官:「主考官說官音。」

二齒:「天氣這麼熱怎麼會寒陰?」

總兵官:「不是,做官人說的官音,也就是正音。」

二齒:「正音?正音我專門的,你們注意聽我表演,開始。#%^&#@&%$^…」

總兵官:「幹什麼?」

二齒:「我表演正音啊。」

總兵官:「什麼正音?」

二齒:「太子爺起乩的正音。」

總兵官:「我們主考官說的是做官的正音,和乩童的正音不一樣,什麼太子爺說什麼溜溜什麼溜溜?」

二齒:「總兵爺你聽不懂,那是說狗兒吃米糕。」

總兵官:「狗兒吃米糕?」

二齒:「米糕應該是乩童吃的,被狗吃掉他就沒了。」

總兵官:「你這說不通。」

二齒:「不然他說官音我聽不懂怎麼對?」

總兵官:「你可要求主考官講白話。」

二齒:「好,我知道,主考官你放白的。」

總兵官:「放白?又不是拉肚子怎麼放白的,請你講白話我才聽得懂,這樣,不能講放白的。」

二齒:「好,我知道了。主考官你講白話我才聽得懂。」

趙成功:「第三號文章平常,不知口才如何,本主考出題讓你答對。」

二齒:「好,來。」

趙成功:「注意聽,紅花白花秋菊牡丹花。」

二齒:「紅酒白酒竹葉黑豆酒。」

趙成功:「你出口就是酒,必定好酒。」

二齒:「不然你出口就是花,你貪花好色,必定常去玩女人。」

趙成功:「這…姓趙的很正派,你別胡說。」

二齒:「你做花我對酒,花酒花酒是絕對。」

趙成功:「對得很好,再來。」

二齒:「來。」

趙成功:「紅花不香,香花不紅,牡丹花又香又紅。」

二齒:「臭屁不響,響屁不臭,蕃薯屁又響又臭。」

趙成功:「真土…」

二齒:「怎麼?你做香我對臭,臭對香香對臭啊。」

趙成功:「對得很絕很好,注意聽。」

二齒:「來。」

趙成功:「桌上一瓶酒,桌下一個盆,瓶掉下來瓶破盆也破,不知盆打破瓶還是瓶打破盆。」

二齒:「樹上一隻猴,樹下一隻狗,猴跳下來猴走狗也走,不知猴怕狗還是狗怕猴。」

趙成功:「很好,不過可惜你口頭禪哈迷哈迷的。」

二齒:「怎麼?」

趙成功:「口吃要扣分。」

二齒:「你說什麼?」

趙成功:「我說你哈迷哈迷的要扣分。」

二齒:「大人你口吃?」

趙成功:「不,我是說你哈迷哈迷。」

二齒:「你口吃你口吃。」

趙成功:「你…哈迷不要講。」

二齒:「對,不要講。」

趙成功:「再來注意聽。天起頭、天放尾,全部十五句,我隨問你隨答。」

二齒:「好,來。」

趙成功:「天。」

二齒:「天貢打死地狗王。」

趙成功:「什麼天貢地狗王?」

二齒:「你不懂,那是目十,天貢是一個天加,一個紅仁就是天貢,地是二粒加個臭狗就是地狗王,天貢打死地狗王就是一種賭博。」

趙成功:「你再提目十我就扣分,不能提賭博。」

二齒:「好,賭博不要講。」

趙成功:「再重來。」

二齒:「好。」

趙成功:「天。」

二齒:「天下君父師。」

趙成功:「師。」

二齒:「輸三十八萬多。」

趙成功:「你又提賭博。」

二齒:「不是,我是輸大家樂,大家樂不是賭博。」

趙成功:「大家樂也是賭博!從今以後你若再提大家及或賭博,零分!」

二齒:「不說不說,大家樂不能說,賭博也不能說。」

趙成功:「天。」

二齒:「天下君父師。」

趙成功:「師。」

二齒:「師人而所學。」

趙成功:「學。」

二齒:「學習文武藝。」

趙成功:「藝。」

二齒:「藝藝皆精通。」

趙成功:「通。」

二齒:「通能遊四海。」

趙成功:「海。」

二齒:「海曲一昇平。」

趙成功:「平。」

二齒:「平生做好事。」

趙成功:「事。」

二齒:「事事皆關心。」

趙成功:「心。」

二齒:「心田積德好。」

趙成功:「好。」

二齒:「好事慶家門。」

趙成功:「門。」

二齒:「門前生瑞草。」

趙成功:「草。」

二齒:「草木又逢春。」

趙成功:「春。」

二齒:「春臨有春景。」

趙成功:「景。」

二齒:「景上又添花。」

趙成功:「花。」

二齒:「花中有君子。」

趙成功:「子。」

二齒:「子述孝。」

趙成功:「孝。」

二齒:「孝子感動天。」

趙成功:「哈哈哈…」

二齒:「西班牙的老水蛙。」

趙成功:「什麼西班牙的老水蛙?」

二齒:「你的笑壁咯咯咯,像老水蛙似的嚇到我了,你做官不能驚嚇老百姓。」

趙成功:「這樣喔。」

二齒:「你失態!」

趙成功:「我抱歉我抱歉。」

二齒:「再來啊,不然狀元是我的。」

趙成功:「好啦,你注意聽,十天干、十二地支唸來。」

二齒:「十天干、十二地支,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是十天干,子丑寅卯目虱加走查埔哀哀叫查某斜本道。」

趙成功:「亂講!扣分!」

二齒:「我忘記了嘛。」

趙成功:「忘記就別唸,不要亂唸。」

二齒:「好,不亂唸。」

趙成功:「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是十二地支。」

二齒:「對啦對啦。」

趙成功:「再注意聽。」

二齒:「好,再來。」

趙成功:「子張學干祿的上句怎麼唸?」

二齒:「屋頂打陀螺我小時候玩過…」

趙成功:「子張學干祿!」

二齒:「喔,子張學干祿…」

總官兵:「知道就知道,不知道就不知道,想太久會得零分。」

二齒:「知之為知之,不知為不知,是知也,子張學干祿。」

趙成功:「哈哈…不能笑太大聲,會變成老水蛙,二齒你對得真好。」

二齒:「謝謝。」

趙成功:「本官要宣佈了,眾秀才聽著!狀元第一名孫清,第二名二齒是榜眼,第三名探花是怪老子,三及第都已選出為明年上京的舉士,三天後發證書領獎品,退堂!」

 

怪老子:「恭喜唷恭喜唷!」

孫清:「是,我也恭喜你們兩位。」

怪老子:「恭喜你獨佔鰲頭。」

二齒:「他愛吃鵝頭?」

怪老子:「不是啦,鰲是鰲原鰲蛟龍的鰲啦,獨佔鰲頭就是第一名就對了。」

二齒:「這樣恭喜,大家恭喜,劉三等會死。」

怪老子:「啊,你不說我差點忘了,小華陀快點,走喔走喔。」

孫清:「要去做什麼呢?」

怪老子:「就劉三有生命危險了,救人第一,快點。」

孫清:「我回去準備醫藥跟器具吧。」

怪老子:「來去。」

 

劉三:「若不是怪老子前輩你的醫治,我命就休矣。」

怪老子:「你不要感謝我,你應該要感謝這位狀元公,小華陀孫清。」

劉三:「感謝小華陀你的醫治。」

孫清:「不用說謝,這是我的義務。你們兩人要記得要去頒獎跟領錢,要記得。」

怪老子:「會啦,領錢和領獎品我怪老子都會記得,明年春天就要上京赴考了。」

孫清:「是啊,告辭了。」

怪老子:「慢走慢走。」孫清離開。「若醫師都有像這種人的醫德的話,實在有夠讚。劉三,最近大家都說你變得非常多,武功超然,氣魄又很讚,但是可惜好殺了點。」

劉三:「世態已經變,人心也已經變,我妹妹萱姑變得不像人,像個妖怪一樣,我差點氣到沒命。…(事情經過)」

怪老子:「劉三你說的我不信,萱姑可說是我們典型的中國婦女,你想想,自艷文離開家庭好幾年,她住在雲南雲州的鄉下伺奉她婆婆,任勞任怨,她哪有可能變成那樣,說不定是哪個邪教徒的女人,易容成萱姑的模樣也不一定。」

劉三:「起初我也是疑問,因為她從幽靈馬車中飛出來,我疑問就想查探她的秘密,所以跟她相處四、五天,但是看了她的動態都沒差別,而且我還問她和艷文和家庭生活的種種,她都沒露出蛛絲馬跡,絕對是真的萱姑,只是她的個性變的太厲害了,我真對不起在天之靈的艷文啊…」

怪老子:「劉三,你自己變還說別人變,實在有夠矛盾。」

二齒:「對啊,瘋子看別人都是瘋子,我們看他們瘋,他們說我們瘋。」

劉三:「好啦好啦,廢話少說,怪老子、二齒,你們若不相信,我帶你們去看,你們就會明白。」

二齒:「好,來去。」

怪老子:「看一看便知道。」

 

荒野金刀獨眼龍又出現在長春樓附近,沒多久又要添一條地獄冤魂了。

 

(長春樓)

女婢:「首領,妳真的是黑白郎君的愛人嗎?」

劉萱姑:「黑白郎君跟我是同志,我們兩人奉命做三件工作,若成功之後,我們就要對教父申請退離這個組織,回故鄉結婚。」

女婢:「原來妳和黑白郎君是師兄妹,那妳說教父,教父是誰?」

劉萱姑:「洩露機密者死,違背組織者死,不能問教父的事,我已經完成兩件工作了。」

女婢:「喔,是什麼兩件工作呢?」

劉萱姑:「第一件就是解決飄,第二件就是解決劉三,最後一件工作若完成,我就自由了,就可以跟黑白郎君結婚了。」

女婢:「最後的工作是什麼呢?」

劉萱姑:「不可露洩。」

獨眼龍:「最後的工作是收屍啦。」

劉萱姑:「你是誰?」

獨眼龍:「一流的,我平生不殺婦人,但是妳榜上有名。」

獨眼龍跟南海妖姬冀莫愁交手三回合,冀莫愁人頭落地,獨眼龍身影消逝而去。

這方面,幽靈馬車飛馳射出靈光,傷了南海妖姬的殺手全部殺人滅口。

怪老子:「哇,這不就得了人瘟了。」

劉三:「剛剛好像靈光四射還有慘叫的聲音。」看見劉萱姑的人頭。「哇!萱姑!萱姑!妳被誰殺死?萱姑…妳也變成無頭之鬼,艷文被飄斬斷頭殼,妳也變成無頭屍,你們兩人到陰間相會吧…萱姑啊…」

怪老子:「萱姑對啊,這個臉是一樣,但身軀…劉三,你先別悲傷,你現在看萱姑身上有什麼胎記。」

劉三:「胎記?」

怪老子:「對啊,你是她的大哥,她你的小妹,你們相處這麼久,你想看看,她身上有什麼記印。」

劉三:「嗯…記印。」

二齒:「對啦,你要看記印才會知道真假。」

劉三:「我妹妹萱姑的左腿的地方,好像有個銅幣大小的胎記。」

怪老子:「那趕快看看。」

劉三:「有啦,有胎記就對了,我妹妹萱姑是真的…」

怪老子:「哇…這樣是萱姑沒錯。」

劉三:「什麼人殺死我妹妹萱姑?我一定要報仇!誰殺死我妹妹萱姑?出來!」

黑白郎君聲音傳來:「聽著!殺死劉萱姑的就是荒野金刀獨眼龍,你我合作,收拾獨眼龍的性命為萱姑報仇,請!」

劉三:「獨眼龍,你我誓不兩立!」離開。

怪老子:「糟了糟了,這有暗藏玄機喔。二齒。」

二齒:「怎樣?」

怪老子:「我們中原群俠會很悽慘…」

 

劉三在路上逢人便殺。

劉三:「走哪裡去?!」

劉三痛失其妹劉萱姑,想追殺獨眼龍為其妹報仇,豈知心識已亂,喪失理智,沿路看見妖道便殺。

劉三瘋狂開殺,靠著雷射箭展現,妖道荒野遍屍了。

白陽生走來:「天上玉兔已出生,道聖明哲修真誠,一求三寶復原性,俠破玄關無字書。」

劉三:「幹什麼?」

白陽生:「劉三兄你冷靜吧,你今殺人,後日人殺,不能了斷傷心,不能了結冤仇,令妹之死人人痛心,但是我們應該追求因果,了結冤仇才對啊。」

劉三:「廢話連篇!我要去收拾獨眼龍,請!」離開。

白陽生:「憐哉憫哉。」

 

谷寒燕:「參見大正公。」

大正公:「女俠,什麼貴事呢?」

谷寒燕:「我師父俠山飛鷹諸葛焉被獨眼龍所殺,我要為我師父公開報仇,望大正公主持鬥劍台的決鬥。」

大正公:「嗯,妳有必死的決心嗎?」

谷寒燕:「沒錯。」

大正公:「既是如此的覺悟,本座願為妳主持,但是決鬥之前要在無遺仇生死狀簽名。」

谷寒燕:「我願意簽名。」上前簽名。

大正公:「這樣好,本座向萬教宣佈,六月初六,讓你們兩人在鬥劍台決鬥。」

 

獨眼龍收到大正公飛箭傳書,他也準備去無遺仇生死狀接受挑戰了。

 

(燕子谷)

谷主:「燕兒啊,妳不想想獨眼龍就是殺谷口那個恐嚇者,算起來他是我們的恩人,妳索文上書向獨眼龍挑戰,明明妳就是向死神挑戰,妳實在真傻。」

谷寒燕:「爹,水潑落地難收回,就算女兒不孝,此生不能報答養育之恩,願在來世報答。」

谷主:「你這個傻女兒已經不愛這家庭,討厭我這個爸爸了。」

谷寒燕:「爹,我愛我的家鄉,我敬愛我的爹親,只是我師傅之仇不報,非生於世,俗語說『一日為師,終生為父』,爹,你赦兒不教之罪吧。」

谷主:「這妳叫爹如何是好?」

谷寒燕:「爹,永別了…」離開。

谷主:「燕兒啊、燕兒啊…」

谷主之弟:「大哥啊,你要知道,寒燕是女孩,但個性比男孩子還倔強,本來就要跟獨眼龍生死一決,才能了決她的心願,我已經準備棺材、遺金,要去現場將她收屍埋葬。」

谷主:「唉,燕兒啊…」

 

奔波奔波,白陽生為和平奔波;幽靈幽靈,幽靈馬車奔馳如閃電,追著白陽生。

 

獨眼龍追殺榜上有名的決山三猴,遇上劉三了,劉三心狂意亂,決為萱姑報仇,使出沉世絕學-雷射箭,經過一陣打鬥,獨眼龍已經受了重傷。

獨眼龍:「你真使我莫名其妙。」

劉三:「獨眼龍,你今天要跟我拼個生死!」

獨眼龍:「鬥劍台有約,失陪!」

劉三:「你非死不可,追!」

 

鬥劍台鬥劍台,大正公為公道判生死,谷寒燕頭綁白巾決死復仇,獨眼龍負傷登場。

獨眼龍:「什麼?復仇者就是妳?」

谷寒燕:「獨眼龍,你沒失約。」

獨眼龍:「一流的。」

 

飇王飇王,飄的師兄飇王到深谷內,要殺死李旺奪取幽靈魔刀,漁夫李旺在燒幽靈魔刀要第七天。

 

中了雷射箭的獨眼龍和谷寒燕在生死邊緣的時候,劉三趕到現場欲殺死獨眼龍,獨眼龍獨眼龍,獨眼龍已經陷入絕境,緊張緊張緊張,獨眼龍會死嗎?這對意中的仇恨可以化解嗎?中了陰謀的劉三會恢復理智嗎?殺手、英雄、女俠的命運會有什麼變化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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